逆鳞坑世·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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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至死之苍白·十七【三日鹤】

#刀剑乱舞# #三日鹤#

杀手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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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和物吉贞宗从那天起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他觉得这是除了大俱利伽罗和烛台切光忠之后,他人生遇到第三个谈得来的家伙。每到物吉当班的时间,把烦人的长谷部赶到屋外后,他们就开始天南地北地扯起任何可以想到的话题,从鹤丸的战场勇武史到三日月喜欢的奇怪姿势,作为回报,物吉也罗罗嗦嗦地提起自己那个笨拙的大个子搭档和主人家孙女急死身旁每一个人的少女系恋爱故事。

“作为杀手,他这个人真是老实正直得过了头,听说在组织里的时候,连老师都放弃掰正他的个性了。”物吉坐在旁边摆着手,“没有我的话真不知道他怎么办——听说小姐结婚对象身边的竟然是那个‘鹤丸国永’,可真的是吓出我一身冷汗。”

“哈哈哈哈我名声有这么糟吗?”

“什么样的传闻都有哦。不过我的直觉跟我说你就是这样,”物吉晃着腿,“我运气很好的,看人从来没有错过!”


压切长谷部偶尔也会成为他们谈论的话题。鹤丸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度是织田主力的压切长谷部,会被派下这个不痛不痒的任务。精英的他从织田开始雇佣时钟机关之后就下派给了分商社的黑田,在这次一个不靠谱的下级官员主动请缨接下鹤丸的看守任务,不放心的上层便命令长谷部,暂时作为那个家伙的手下来当作最后保险。

“雇佣时钟机关的策略,虽然现在别人都说是他们从足利暗杀事件中尝到了甜头,可是在我看来,倒觉得是逐渐让集团直属的杀手们,远离危险任务的方法。”物吉扶着下巴,“毕竟外雇者,就算任务失败身亡,也不怎么会心疼啊。”

鹤丸摇摇头:“简直是宠溺过度。”

物吉认同他的观点:“是啊,我们是杀手……这种行为就跟家长对孩子说,做家务太危险太累不要你去做一样蛮横。我的话立刻会进叛逆期。”

“我也是我也是,虽然我根本没有老妈啦哈哈哈哈。”




鹤丸对这个环境的适应一度让长谷部和那个临时的管理者神经紧绷,他自己倒想得非常开。在全无窗户24小时明亮如昼的密闭房间里一动不动,他的生物钟完全无法判断经过的时间。曾经以物吉和长谷部换班的次数来计算,但数了几次后他就放弃了继续睡大头觉。麻醉剂不间断地注入他的身体,想做什么也无济于事。既然对方认为他有人质的价值而留了一命,就表示鹤丸现在的安危全系在三日月的手上。

刚好肚子上的伤口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难得有个静养的机会,他还是决定当一只乖乖鹤,把头埋在羽翼下,享受假寐的时间。

这天在长谷部一脸烦躁地坐在门口时,鹤丸依旧坚持着自己每次的耍赖:“我要上厕所。”

“有排泄管直接尿。”

“这么躺着根本尿不干净好不好?”鹤丸委屈的抗议,“而且我觉得我褥疮也要躺出来了,最少帮我换个姿势?”

压切长谷部转过了脸,当没听到这个看上去十分合理的理由。

房屋和空气的震动就在此刻,传进了他们的耳膜和平衡神经。

长谷部触电般地从座位上弹起,大喊着物吉的名字。显得有些睡眼惺忪的少年小跑步进了房间:“嗯?”

“是炸弹。有人在试图炸开地下室的门。”他指了指捆在床上的鹤丸国永,“你盯着他,我去看看。”

“好~”


物吉贞宗迅速窜到了鹤丸身边,掏出手枪顶住了人质的太阳穴,长谷部拿着对讲机跑出门外,又是一阵轰鸣,还有砖瓦破碎掉落的声音。

十几天前,由他主导,将昏迷的鹤丸国永秘密运到了这个战时防空设备改造的地下室。一同进来的是他和物吉两人,无能的临时上司,还有一群本部委派的保安人员,理论上来说,除了织田本部以安全回线发来联络,他们不会再走出这个地区一步,但是……

“都是那个蠢货!”

上方响起断断续续的枪声令他不自觉一拳捶在了狭窄的墙壁上。作为主动接下计划的人,在里面呆了三天就大喊无聊,抱怨着储备罐头难吃而偷偷溜出,连带着几名不安份的保全佣兵后来也跟着他出去几次。在长谷部训斥时,还一脸无所谓地表示只是吃个饭绝对不会被发现。


朝下而来的急切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将耳朵趴伏在墙上仔细聆听,脸色又臭了几分。只有区区两人,而从士兵们中断的射击音来看,上方的部队已经被他们全灭。

长谷部捏紧了手中的枪械。

声音拐过楼梯转角。

首先飞下的是大团的尸块,对这个手段早有防备的长谷部闪向了一边,紧接着拔刀砍向追下来的杀手。而对方的反应也十分了得,在此等突袭之下,依然用左手的大型枪管扛住了他的刀刃。

黑肤的青年默不作声地在他面前歪了歪头,露出通向后方的一丝缝隙。红色镭射瞄准光线穿过这微小的狭间照准了长谷部的右肩。

他迅速推开了那个叫做大俱利伽罗的杀手,向下缩动只让子弹在肩膀上擦出一条血痕。青年一手攀上了楼梯的屋顶,吊着摆动身体踹向他的头脸。

一条通道,两个敌人。

原以为可以靠地形将情势变为一对一的长谷部很快发现,那两人的配合让他选择的地段出现失算。近战格斗攻来的身体总能在准确的时间让开射线,而他身后那名男子的射击速度快准到惊人,甚至在辅助的光线还未移至目标时,就已经靠着预判的轨迹击出了子弹。他这时也想起了那个黑色男人的名字,烛台切光忠,三日月身边的狙击枪手。

交错的攻击伴着如呼吸般自然的节奏,气息和心跳陷入慌乱的是原以为熟知路线结构的长谷部。他终于做出了自己落于下风的判断,虚晃了一刀后,向墙壁打出一发跳弹而逃走。

意外的射击方向干扰了烛台切的判断,烈风划过他的脸颊,一边的眼罩带断裂,伴着那个金属的遮光板,发际间滑落。


长谷部借着这个空隙迅速向后撤离,死路的终点是关押着鹤丸国永的房间,牢门虚掩,他一脚踹开:“物吉!准备撤………………”

他的下巴僵在了那个角度。房间的另一边,原应该被打了药物动弹不得的鹤丸,正坐在床边,搓动手腕上一抹束缚带压出的瘀痕:“哟,长谷部君。”

“你……为什么……”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物吉贞宗站在一旁弯弧了笑眼,将一把大口径的左轮手枪递进鹤丸手中。那个白色的家伙熟练地检查弹仓,上弹:“再睡下去我要得腰风湿啦。”

那把不常见的枪械自然难以使用,可以如此熟练举起而稳若泰山,证明这无疑是鹤丸国永,自己的武器。


“物!吉!贞!!宗!!”


淡橙色头发的少年捂起了耳朵:“呜哇,吵得头都痛了……这不能怪我呀,长谷部先生……”

他的背后是冷静无感情的命令音,因为连续发射而烫灼的枪管无疑靠近了脑后:“放下武器。”

“你们以为我会这么容易……!”

“我们没有需要和你战斗的理由。”烛台切光忠突然拿着一个屏幕走到他身前,“你的主人,已经死了。”


“什……么………………”





屏幕上正在播放着紧急新闻,画面中央织田商会本部大楼熊熊的火光和黑烟腾起。过一阵切换地,是略带忧色的女主播,直播事故状况和人员伤亡名单,或者是医院救护及现场一片哀嚎的画面。

“为什么?!不是有江雪做见证人吗?!你们居然也敢在会谈上下手?!!”

“在这里闭门不出的你有所不知。”烛台切另一只眼上是爆炸留下来的古早伤痕,“你的主人完全没发现属下早有叛意,听信意见临时将议和的见证换成了丰臣组。但是抱歉,他们先一步已经跟我们达成协定了。”

“不!!我不相信!!!!”

他不顾脑后的枪口转身踹向了大俱利伽罗,而后者只是灵敏地闪开了一条路,没有再攻击而任由他消失在楼梯通道中。


“就这么放过他好吗?”物吉又搓起了下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远超越了自己的年龄,更像个狡黠的,市侩老者。

“别管,他已经是废人了。”鹤丸国永转起手上的枪支,“我们的设定就是如此,在没有解除密码的情况下主人死去,就会变成毫无自我的废物,失去战斗本能,追求着已经不存在的命令,游荡着谁都可以随便认成饲主……最后精神失常,连活下去的意志都会消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久违带着硝烟的空气:“这就是失去主人的密码之子,悲惨的末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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