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坑世·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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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三日骨# 流水落花·十

极道paro.

大概快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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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校长室。


歌仙兼定看着眼前的一纸文书:“请假两周?情况我有所耳闻,但严重到了这个地步吗?”

“嘛,大概是。”

“崇拜你的姑娘们会寂寞的。”他爽快的在请假申请上签了字,“但这次出乎许多人意料啊。”

三日月歪着头:“哪部分?”

“你竟然决心要将那群家伙拔掉,以前一直放着他们在那,还以为这代的三条家走的是稳健风格呢。”

“哈哈哈,自己家乡都呆不下去逃出来的丧家犬不足为惧,丢在那自生自灭即可——我原本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竟然偷偷摸摸联手敌对组织来抢我们场子,再不还点颜色就要被人看扁了,何况,”三日月自嘲地扯动了嘴角,“我,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徇私啊。”

歌仙抬起眉毛:“看来三日月老师中午经常躲在楼梯间跟某个学生一起吃饭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太夸张了,一两次偶遇而已。”

“只要别惹出让家长协会找我麻烦的漏子,我便睁只眼闭只眼让其顺水而去吧。”

三日月宗近抬起了茶杯,所遮挡的画面中只能看见他的双眸:“我可从不曾做过让校长您为难的事。”


可怕的男人。如果我是那群黑手党的老大,给九个胆子都不敢去惹三条家啊。

歌仙兼定在他告辞后流着冷汗大失风雅地趴在办公桌上。


三日月宗近把要分别两周办公桌收拾得整整齐齐,锁上抽屉离开。回去的途中他路过骨喰的班级一趟,但学生说那对双子在放学时就早早离开了。

这理应是个平静的夜晚。他一如既往地煮了晚饭,看了一阵娱乐节目后便沐浴入睡。为了第二天的养精蓄锐还特意调迟了闹钟的时间。

但吵醒他的反而是手机的铃声。

鹤丸出于恶作剧心理替他更换的铃声一直没有找到修复的方法,看在音量大醒目的份上,三日月就这么用了下来。不过就算是甜美活泼的女声合唱,在天还未亮时总会吵得人心烦意乱。三日月差点就赌气按下拒绝键,直到他手指碰到屏幕最后一刻前瞥见来电人的名字。

“骨喰同学?”

“……三日月老师。”就算隔着遥远的电话回线,也能听见对方声音里明显的动摇,“打扰您休息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办好。鲶尾怎么都叫不醒来,我该怎么办。”

三日月深呼吸了几次:“冷静一点。前因后果能跟我说一下吗?”

“好,好的。”骨喰也稍微恢复了理智,“昨晚我跟鲶尾……嗯,老师知道的……快结束的时候鲶尾昏了过去,但这也并不少见,我……我带他回家休息,但是情况有点不对劲,鲶尾沉得像死人,我怎么摇他都……没有反应。”

他的心脏猛然一跳:“还有其他情况吗?”

“他呼吸很急,一直在出汗。”

“现在去拨打急救电话。”

“好的……呃,但是,这样的话,我们昨晚……不对,还是得打电话。”

“等等,”三日月也顿时醒悟过来,“不用了,你在家里等着,我找熟识的医院派车去接你们。”

骨喰沉默了一阵:“可以吗?”

“没关系,是我亲戚的医院,口风很紧。就这样,我现在立刻找他们,先挂了。”

他截断电话,盯着桌面,突然有点庆幸鹤丸帮他把拨出调到了最明显易用的区域。


骑着停在楼下的自行车赶到石切病院时,天际已经开始稍微露出苍蓝的亮光。这家规模不大的私人医院一角灯火明亮,三日月连招呼都没打直接从门卫处冲了进去,想要拦住他的制服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缩回了手,恭敬地行了90度的弯腰礼。

但他连停步回应的时间都没有,转过拐角,空荡荡的急救室门口走廊,只有一名少年披着衣服呆呆地坐在原地。

“骨喰。”

少年木然的转头,一看见来人的身影,大颗的泪水无声地沿着脸颊吧嗒叭嗒地滴落。

三日月宗近第一次感觉到人生的方寸大乱,他扑上紧揪住骨喰的肩膀:“到底怎么了?鲶尾呢?!”

“还……在抢救。”

他几乎要噗通一声跪到地上:“还好,你吓得我短了三年命。”

骨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的泪水,慌忙揉了揉脸:“对不起,一想鲶尾可能醒不过来……我剩下的只有家人了,我……”

少年的声音,在瑟瑟发抖。

若隐若现的香味飘进鼻孔时,三日月才注意到骨喰脸上还未卸去的妆容,不知道是粉饰还是害怕造成的苍白皮肤,衬出黑色纤长的睫毛,骨喰湿润的眼睛和染上淡彩的嘴唇,更煽情地勾起了心中某时候的记忆。

轻若飘絮的吻落到了少年的眼角,沿着泪痕一路向下舔舐,直至下颌。

骨喰难以置信地收紧了瞳孔:“老师?”

“这里的医生很优秀,没问题的。”

白发的少年沉默地回望他的脸,认真的视线盯得他良心有些发痛。三日月转过头脸红到耳根,毫无底气的解释:“我正在放假。”

但骨喰好像并未听见,过了一阵,突然揪住他耳边的一缕头发,扯住往下接住他的唇。

香气从接近的炽热呼吸侵入了骨髓,反过来被吓了一大跳的家伙触电般地跳开:“骨喰?”

“谢谢你,老师。”

“不,这个。”

“我并不介意。”


三日月庆幸自己理智之线就要绷断时被开门的声音阻止。

石切丸一边推门一边摘下口罩时发现摆出一副要拿头撞墙姿态的三日月宗近,他疑惑地愣了数秒:“来了啊,三日月。”

“啊哈哈哈,是啊。情况怎样?”

“其他不相关的外伤瘀伤等先不提,”对这种有隐情的病患见得多的医生态度一如往常,“也不是你担心的那方面的病,这两个孩子是贵价品吧,保护措施还是足够的。这个你知道吗,从你哥哥的衣袋里找到的。”

他递到骨喰面前的是一支幼细如笔状的注射器,透过半透明的外壳,隐约可见其中晃动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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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喰捂住了嘴:“不可能,鲶尾他……”

“果然没告诉你吗。”石切丸叹了一口气,“是胰岛素注射笔。”



“哈?”

“什么?”

“遗传型糖尿病,那孩子。昏迷是因为注射胰岛素造成的低血糖加上超过体力负荷的运动又没有及时补充糖分,幸好送来得及时,已经没事了。”

看着骨喰奔进抢救室的身影,石切丸只好无奈地将说明对象转向留在原地的三日月:“记得以后身边人一定要注意,有这种病居然不跟家人说,简直是胡来。”

三日月满怀平稳的笑意:“是啊。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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