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5】枪声画布和你的学生手册·4【 喜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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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杀手pa.（其实不是文青是啰嗦）
设定有点关系剧透建议通关后再看注意，明智出没注意。
时间其实在10月左右，没有宫殿也没有persona，这是个跑错了什么要素的世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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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名昭著？”
喜多川咀嚼着这个对于杀手来说，十分罕见的形容词。同时接过明智递来的那张明信片大小的预告状，深红的卡片一面用油性笔拙劣地画出像是某种面具的标识，另一面用了各种杂志和报纸拼贴成控诉斑目罪状的文字。他故意忽略了那些心中早就明了的内容，反过来仔细端详着标志的画面，抬眼看了看明智，又低下了头。
明智吾郎注意到的只是他的疑问：“那个家伙破坏了杀手的规则。”
“嗯？”
“不付出相应的金钱作为代价，就无法使用杀手这种规格外的，足以无视法律和国家机器威力的武器。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确认你的对手没有动有杀手的财力，就不必担心对方从这方面的进攻。而Joker的杀人从不收取金钱，他只视自己的兴趣浏览网络的委托而决定行动，这已经完全打破了里世界的规约。”明智放下茶杯，拿出了手机翻动保存的图片，“而且他还以杀人的手法如演出一样嚣张，和会做出发预告状这样的戏剧手段闻名。简直就是杀手准则‘低调’的对立面。”
喜多川眼皮都没抬，只是不动声色地又往在桌边缩成一团的斑目那边移了移。老人平日对着媒体时洒脱自如的大家风范早已消隐无踪，只能在桌边对着那张预告状战战兢兢地缩成一团，嘴里时不时发出向他求助的呜咽声。而明智递来的电话，上面显示着恐怖的，一个挂在网兜里男子的死状。
他想起了早几个小时前，才听那两名学生描述过的画面：“鸭志田？”
明智看起来有点失望：“你知道啊。”
“听别的学生谈论过。这是那个Joker做的？”
“啊啊，警方没有公开的消息之一，就是在鸭志田的办公桌抽屉里发现了预告状。”明智收回了手机，“这是确认的连续杀人案第一件。这个男人被吊网挂起来，在半空拼命挣扎的时候，一枪准确地洞穿他的大腿动脉，对你来说难度有多高？”
喜多川沉思：“大概能打中。”
出乎意外的回答让明智顿了顿，他随后淡淡地笑起来：“真是可靠。”
喜多川终于放下了卡片：“那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明智笑了笑，“我现在作为侦探正在追捕Joker，斑目先生也知道，所以他收到预告状后也通知了我。”
“是吗？”喜多川的手从桌面自然的垂落，“我倒是认为，你就是Joker。”
电光火石的一击在明智呆愣的时候出现。摆在桌子一侧的羊羹竹签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喜多川手里，越过整个桌面径直刺向了明智的左眼。侦探本能的抬起一只手抵挡，锐利的凶器毫不犹豫地刺破了他的手套扎进掌心，于背部穿出时遭到了另一只手的第二次防御。竹制的小棍终于吃不住力发出折断的脆音。
明智借势向后倒下直接滚到了墙边才站起，对准他的已经是喜多川随手按下地板翻出的轻型步枪。但斑目的吼声比他更快地阻止了追击：“祐介你在做什么？！”
“可是，老师……”喜多川没想到首次的阻力来自自己一方，他愕然地看了一眼斑目，又醒悟这是个致命的分心而把注意力转了回去——幸而这时明智只是捂住抽痛颤抖的左手，没有任何攻击的动作。
“说什么可是快把枪放下！”
“他……”
“明智是我好不容易托关系才请来的！他要是靠不住就没人可靠了！”
几声吼叫中老人似乎恢复了少许平日随意指使的本性，明智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向喜多川展露出平静的表情：“可以告诉我是什么造成这个误会的吗？我会解释的。”
喜多川终于不情不愿地垂下了枪口，却依然保持着警戒的态势：“那张预告状，背面的画……是你的用笔习惯。”
明智的惊讶看上去货真价实：“我的？你见过？”
“上次你委托时写了约定时间和地点。”
明智闭上了眼：“你可以完全确定那是我的笔迹吗？”
“不能，但概率非常高。”
“那么，请斑目先生证明我的清白吧。”
斑目点了点头：“这是不可能的，祐介。明智是替……我认识的一名大人物工作的侦探，他不会是Joker。”
“大人物也被他欺骗了呢？”
“我已经替他工作很多年了。”
明智的辩解得到了斑目的首肯，喜多川终于放松了态势：“………………对不起。”
“没关系。不如说合作的伙伴有这样的警戒心让我很安心。”明智又吸了一口冷气抽动嘴角，“就是，这招真是太……疼了。”
“合作？”
“嗯，这是我来这里的目的之一。想跟你合作，由我找出那个杀手，你来对付他——这样的计划如何？如你所见，我这个侦探可不是你们的对手。”
喜多川不动声色：“报酬呢？”
“跟斑目先生的护卫费用抵消，我也是很贵的。”
在看到老人又一次点头，喜多川终于明白这是个他无法置喙的，早已达成共识的交易。他又一次深深的在心底叹气：“我去给你拿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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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一次的会面位于池袋的街头。在替明智的手好好消毒包扎之后，侦探电话叫来的厢型车接走了斑目。喜多川询问他们要把老师送到什么地方，明智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们都认识的大人物的别荘，有足够严密的安保措施。”
“你就不担心Joker会追过去？”
“他没这个必要。”明智抽出口袋里的笔记本翻动，“现在收到他预告状的还有别的目标，而且，下个月斑目先生会有画展吧？”
喜多川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会等到画展才动手？”
“比起严防死守的宅邸，人多口杂的画展显然轻松得多——反正斑目先生又不可能不出席，”明智点头，“他没必要赶在这个月。就是说，在画展前，我们能抓到他的马脚的话……”
杀手的思路简单明了：“其他的目标在哪？”
于是现在，入夜的池袋，两个怎么看都该在这时候回家的年轻人，坐在街边的咖啡馆紧盯着对面的地下室酒吧的入口，捧着两杯饮料喝了四小时。
喜多川已经开始在随身的速写本上涂鸦起草稿，顺便坚持一分钟一次抬头的频率：“你确定是这里的……金城润矢？”
“是的。在涉谷活动的黑手党老大。”明智感觉自己今天是第五次回答这个问题，“他一周前收到了预告状。”
“哦。”喜多川好像已经失去了兴致。
明智喝着新端上的一杯咖啡，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有趣的话题：“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暗杀金城吗？”喜多川头也不抬。
“嗯哼。”
“找个可以射击这个出口的地点，等。”
“要是他像这样一直缩在地下不出来呢？”
“还是等。”喜多川又刷出了一片阴影，做了补充，“画画的人耐心是很足的。”
“的确。”明智尴尬地笑了笑，“希望我别成为你的目……”
注意到了他放下的咖啡杯和没有说完的尾音，喜多川停下了笔：“有问题？”
“有个认识的人，我先失陪一下。”
喜多川看着明智起身走出了店外，他抬起手掌，在玻璃上搭棚遮住了店内的光线。明智叫住了一名脸色阴沉在附近已经走了好几圈的短发少女，对于这位侦探带着笑容的追问，她明显带有几分拒绝和不知所措。
真是奇怪——喜多川如此想，特别在他注意到，少女一直紧紧攥着手上提包的时候。明智差不多也注意到了这个异常的举动，他终于指向了那个袋子，然而此时，女人高分贝的尖叫从地下室穿透了街道，甚至刺进了隔着玻璃的咖啡店内。
他抓起账单冲到收银台前飞快地甩出钱币，跑进人群开始混乱奔跑的街头。一脸惊愕的明智甚至连身边的少女趁机消失在人群中都没有注意到，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飘出不祥气氛的地下室入口。
喜多川扫视了一圈后本能的抬头看向了天空，随即找到了自己要追捕的目标：“在那边！”
不易被人注意的黑色身影从三楼的窗户跃出，跳过细长型楼房间狭窄的空隙，闪入了旁边的大厦内。
而喜多川提起了手上那个沉重得过分的画箱，开始在脑内运算出池袋立体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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