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坑世·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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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境界不明【三日鹤】

#刀剑乱舞# #三日鹤#



不甜。

又写到一半感觉跑掉了不知道在讲啥的东西,总之打都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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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剑劈开敌军的皮肤,深深的埋入脂肪和肌肉的组织,直至骨髓才停止。为了避免刀身的损伤,鹤丸国永在那瞬间向后拉回了刃身,踹开被力量带动向自己倒下的躯壳后,又反手一记砍向另一把逼近的大太刀。

第一次走上战场的时候,他还曾因剑柄传回掌心的手感而战栗和目眩。身为刀剑的付丧神,他目睹过自己被武者或他人抓着砍开不少肉体,但亲身体会到手持武器夺去生命的感觉这还是首次。

而那时被吓至动弹不得入夜还梦到几百年间取下的冤魂缠上刀身的鹤丸,现在已经可以如吃饭刷牙一般,机械地将讨伐敌军当作日常的一部分。


他身边的三日月则看起来远没有这么悠哉。锐利的天下五剑刃上闪着锋芒,下刀的速度比他更快一筹。但是持剑的那人却犹豫了一瞬,手中的力度有所减弱,让敌军可以从他的追击中逃出,反而瞄准了犹豫所造成的空隙。

“三日月!小心!”

拿出余力关注他动作的鹤丸跳了过去,从侧全力一刀斩下敌枪兵的头颅。向前自然滚落的肢体撞上了他的膝盖,沿着小腿一路滴溜溜滑倒脚边,便享受到了被鹤丸勾起来大力抽出一个完美香蕉射门弧线的待遇。

确认了所有地方已经歼灭,三日月也只是被惯性划过的枪尖割伤了肩膀的程度,心中浮着的一块石终于落了地。鹤丸四周又环视了一圈:“挂了的把手举起来!好,全员都平安,准备收队!”


队里的其他大太刀打刀们都是一阵哄笑,鹤丸带队时总有能让大家快活的能力。训练有素的他们立刻拾掇了战利品和装备,一起谈论着晚饭的菜式有说有笑的扯起马缰。

只有三日月稍稍气喘,慌慌张张地跟在后面。




但是回到本丸里,最受到关注的还是三日月。审神者首先就上来皱着眉对那个小小的伤口问东问西。今剑已经连蹦带跳的抱来了简单的手入箱,还算清醒的小狐丸制止了要当场把三日月按倒开始治疗的他们,不由分说地把兄长的手臂拉到了肩上。

他一转头看见正扯下外套要前去更衣的鹤丸,扯开嗓子打了个招呼:“鹤丸,你不跟着一起去吗?”

“手入室都要挤满了我不凑热闹。”

他这么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开,小狐丸尴尬地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要迈开步子,还好三日月圆了场:“鹤自然是这样的,不要勉强他。”

“可是……”

小狐丸还想说什么,但看到一旁主上的眼神,于是也知趣的闭了嘴。




“三日月挺沮丧的。”

烛台切观察了一阵喧闹的手入房,过来在窗边的桌前斟上了暖好的酒:“他好像觉得自己拖了你们后腿。”

“哈,他想得太多了。经验不如我们足,因为战斗而犹豫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不去安慰他吗?”

“我得一视同仁。”鹤丸将小小的酒杯放到唇边,“而且,有小狐他们在。”

烛台切抬眼看了看这个大开的窗户,视线穿过庭院稀疏的枝干。手入房的灯光照亮了廊檐,时不时晃见人影来回走动。鹤丸金色的瞳孔蒙上属于夜幕和酒精的迷幻颜色,与他一起盯了一阵,才又抓起了暖壶。

他们没话找话地翻起一些讨论过千遍的话题。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三日月身上:“对于斩杀溯行军这件事感到犹豫 ,我最初也会呢。”

“是啊,”鹤丸已经开始在桌面转起那个小小的酒杯,趴落的脸颊被木板面挤成了有些可笑的歪斜,“不过习惯了也就那样,斩杀的敌军只要再锻就会归来,我们也一样,这场战争只是两边可笑的拉锯战……”

烛台切将空了的酒壶再次盛满,放进烧好热水的盆中,拨出一片涟漪。





鹤丸接连翻动了三个柜子,到第四个才发现自己看的是大俱利伽罗的整齐摆着里衣和内裤的抽屉。他瞎嗨一声推了回去,又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箱子旁,把要找的东西抓出来甩了一地。

但还是没有。

剩下的可能性还有一种,但一想到这个,他便觉得太阳穴一阵隐隐发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下定了决心一拍手掌,鹤丸翻身从地上起来,踮起脚在廊下开始了安静的奔跑,到另一头三日月宗近正在独居的房间。

本丸的刀几乎没有挂上门锁的习惯,这让鹤丸可以轻车熟路地拨开门栓钻进了无人的独间。他径直的走到其中一个柜前,打开门扉开始在里面三日一堆衣物中蹑手蹑脚的翻找。


“你是在找这个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他一头撞上了挂衣的杆柱。一顿黑色眼冒金星过后,看见三日月拿着一条白色末端绣有仙鹤图案的腰带站在那边。

被抓个正着的鹤丸脸颊一阵阵发烫:“是,是的……谢谢……”

三日月躲开了他几乎是急切伸过来抢走的手:“我听说在我来之前,鹤住在这里。”

“哎,哎是……”

“为什么要去那边挤呢?这里挺空的啊?”

“嘛……”

鹤丸国永几乎想立刻撒腿就溜,但三日月没有放他走的意思:“是讨厌我吗?千年前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事?还是觉得现在身为不杀之剑的我很无能?”

在他对面的鹤摇了摇头:“并没有,我只是想不应该对你有特别的感情,应该和其他刀一样,毕竟你不是……”

“不是什么?”

“……也不是,跟我关系非常亲密的家伙。以同僚之礼互相面对吧?”

带着略遗憾的语气,三日月终于还过了衣物配件:“是吗?这样也好……”





就连身为不杀之刀的三日月,在跟着他们多次往来战场之后,也学到了那种将互相的杀戮当成机械作业一般的手法。呈现出美丽弧度的剑身透出属于死亡的冰冷光芒,一闪便夺走敌将性命,甚至目光或心魂。

鹤丸国永则在他身后,将还在地板上扭动挣扎的短刀一切为二。无慈悲的用刀尖拍打着骸骨的脸颊确认死活,直至对方完全沉默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将武器扛上了肩头。


在这里死去的敌人如果锻刃再生,还会是同一个敌人吗?如果不是的话,我的手上依然是累累的鲜血?如果是的话……

他的脑中突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三日月的身影在眼前扭曲影像,让一切支离破碎的的那日惯例浮上了记忆,无时无刻提醒他已经决意不去逃避的现实。

“鹤?怎么了吗?”

支撑自己的两股信念于胸口开始激烈的冲突,绵延不绝割裂心脏的疼痛变得异常剧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勒紧了喉管。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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