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坑世·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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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离】斑驳01【浪殇】

因为有些事情写不出文逃走这么久不好意思——留言我会慢慢回的——

感谢东离治好我卡文症。

莫名其妙的日现pa异能系,不要问我为啥是日系答案当然是国内背景我不会写,就,就酱(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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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外面的那群家伙又出动了耶。”


殇不患从那份令人眼花缭乱的厕所卷纸报销文件里抬起了头,才意识到这是坐在一点五米开外的后辈小弟卷残云为了搭话而发出的声音。他摇晃了一下头部,从酸疼的颈部肌肉下发出骨骼摩擦的咯咯声:“什么?”

“搜查啦,就那个,对街上店家的?我算是看出来了,每次这种事,都是三五个人,脚步不紧不慢的……”阿卷指了指通向走廊的那扇门。

“哦。”

殇不患的脑子还在一次开大应该算两节还是三节纸的问题里出不来,过了好一阵,他才想明白这个对话的意义。

“那个新的警察署长上任后,这种事变得多起来了啊?”

“还不是?”阿卷立刻就来了兴致,“刚上任的时候,那个精英男不是搭了台子在车站前演讲,说要‘还大家一个干净整洁的街道’嘛。”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殇记忆里模模糊糊的画面终于开始浮了上来:“嗯,听转角便当店的大妈说过。”

“问题是,现在这边,就别说不干净的垃圾了,连个小鱼小虾都没了呢。”

“嗯……”

“暴力防范的家伙天天被支使着左右突击搜查翻人后厨,堂堂警察日常做这种工作也真是…………虽然轮不到后勤科的我来说这种话,但是喂,大哥你也觉得这太可怜了嘛?”

殇抬头看了他一眼:“警察没有危险的工作是好事。你也想安安稳稳地拿份薪水然后回家跟老婆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吧。”

“嘛,这也是啦……”

说起来这家伙明明比他小,却莫名其妙的娶了女高中生还立刻变成了三口之家,老天想来对谁都是不公平的——已经进入奔四大军的单身汉殇不患如是想。

对着这种显而易见的社会不平等在心里腹诽了一番,最后他在心里寄望着今日的准时下班,顺利赶到超市抢到半价下酒菜,再喝上一杯已经冰得透凉的啤酒,来作为自己这个小小不满的补偿。



——当然,这个愿望在他走出警署大门,看见等在路边的那个诈骗犯凛雪鸦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彻底的破灭了。




实际上,在他看到那个不祥的白发身影的瞬间,就本能的使用了原地90度向右转身快速大步走技能。但令人莫名的是,在这发生后仅仅三秒,慢悠悠的熟悉声音就响在了咫尺的身后:“看见我转身就走,对朋友还真冷淡啊。”

“谁是你朋友了话说刚你不还在十米开外吗这是怎么跑过来的……”

认命回头望见的凛雪鸦,正在无辜地眨动着自己的眼睛:“什么?难道你觉得这样这样和那样那样了的我们,并不是朋友的关系?”

啊,不好,门口警备的同僚眼神犀利起来了。

他只好揪着这个不祥白乌鸦的领子,一路拖到了两条街外的路口:“又什么事?要是像玄鬼众那种我敬谢不敏。”

“你不是靠那个功绩领了一笔奖金?”

“那个……嗨呀!”殇终于放弃跟这个进了经济犯罪课翻一圈跟斗都可以不掉一条头发出来的诡言师理论,以前多次来往的事实证明,跟他对话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而已。“我跟你说过了,你的事情我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去掺合。”

凛雪鸦一拍手掌:“我要是说跟这条街上开始流行新型的药物有关呢?”

殇不患这时才露出少许放松,甚至可以说是带着笑容的表情——事实证明,这是他每一次粗心大意被拖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浑水池的开始:“就算是道上闻名的‘掠风窃尘’,情报也有落后的一天啊?”

“哦?”

“我们那个新任署长大力推政绩,每条缝每个窗都扫得干干净净。到这种时候还拿药物的消息来唬我,怕是你已经落后了几个月吧。”

他面前的捕食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猎物松懈的瞬间:“嚯,是么?看来您是不觉得那些家伙色生命力就像小虫般顽强,新任署长大人的强力杀虫剂也没什么真的作用哦?”

殇愣了一秒,然后醒悟过来连连摇头:“不不不这种事还是敬谢不敏,超市的半价配菜还在等着我呢。”

“要去的地方有鸡尾酒喝哦。”

“我只要生啤就可以了。”

“酒以外的东西也任点,我请客。”

“都说不是这种问题了————掠风窃尘的请客能吃得起吗————————”

凛不紧不慢地在他的惨叫中悠然晃起了爱玩的烟斗:“作为你的朋友,听到这句话有点受伤哦?”



半个小时后,他已经在四块三文鱼要价3000日元的料理歌舞厅落座。凛雪鸦一上来就点了大盘的刺身拼盘和高级清酒,加上烧好的培根卷蕨菜。昏暗的店铺闪烁着五颜六色的斑点光芒,中央的小型舞台尚还空着,只有两侧的巨大音箱轰鸣出震动骨膜的音乐。在殇不患的记忆里,这是典型的为药物而建的会场。等到时的演出一开始,满店坐着的客人都会掏出大把小把的药片,嚼在嘴中,随着音乐化身成无理智的怪物开始起舞。

只是现在……他皱眉回忆在署里递送文书搬运货物时听到的传闻,光最开始的前两个月,收缴的库存品就有往常的一年之多,中介的药头和运货渠道也打掉了大半。每个人手里的持货应该不足以支撑起小型的狂欢聚会——这一点从现在四周没有人光明正大的拿出药盒,或者有可以的家伙在客人间游走或带人进厕所可以证明。

“怎么?不合你胃口?”凛已经毫不客气地吃起保存期过长仿佛有点变味的料理。“还是说,有让你在意的东西?”

“就是没有嘛。”他呷了一小口冷酒,“我看不到药品流通的迹象。凛雪鸦,你在打什么主意?”

“是吗?就没觉得现在安静得过分。殇啊,货品不够奇特,是没法在你们那位署长的眼皮底下来来去去的。”

殇抬高了眉,的确,这股安静而压抑着等待爆发的气氛他很熟悉,那是“期待”着什么要出现的,火山爆发前的狂热。他想对着凛雪鸦反驳什么,却还是没有出口。


到享用完毕的时候,凛要给他看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轰鸣的音乐突然地静止,连窃窃私语的对话都在主持人走上舞台的瞬间被按到了最低。上台的男子努力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红眼,口齿不清地爆炸的欢呼声中说了什么开始。


四周的光线变化。


空气中弥漫着干冰带来的冷冽雾气和香味。原本只是令人厌烦而随意走动的镭射灯光改变了方向,一齐直扫向观景的座位,殇不患本能地闭上了眼,到那种灯光扫过再睁开,左右上下的方向已都是令人不快的颜色。

“那个是……为什么………………”

他的眼睛却只能直直盯着舞台中央。在气氛准备时从一侧缓步走上的青年,站在支稳的麦克风架前,滑动吉它缓缓打开了嘴唇。


殇不患觉得一把勺子直接挖进了自己的脑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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