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5】 拍手交待后行动·19【主喜多】
#p5# #女神异闻录5# #主喜多# #喜多川祐介#
有剧透建议通关后再看。主线if剧情。
Joker和喜多川交往前提下的明->主有，各种过分【】和【】的情节有，请做好心理准备。真的。
又啰嗦又便当出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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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交错的剑刃上传来的是被砍落的力量。
喜多川祐介不由得愤恨地吐出一口气。他曾和Joker在空闲时，借用小型的道场地段或者两人潜入众识迷宫，互相切磋精进彼此的剑技。在他的印象中，Joker华丽而灵巧的短刃剑舞从未像现在般杂乱无章，而更让他心乱如麻的，是从手中感受到的，Joker的力度。
太轻了。
就算眼前这个人咬着牙压住不成形的呻吟，被黑色污染的Persona也失去了理性的光辉，不顾自己的界限拼上全力的攻击依然连平日的一半都没有发挥。Joker的身体到底弱到了什么地步，这是让现在的喜多川心乱如麻的原因。
“暴走？为什么？！”
“……我们之前推测的明智的能力吗？”新岛真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回响，“他对Joker使用了吗？！”
“怎，怎么办？！回去支援？！”
“不用回来！”喜多川向左侧闪开了身形，冲力过头的Joker撞向了通电的栏杆，他不得不以剑鞘从中挡了一把，在Joker的痛哼声中把对方掀回了中央。“我一个人可以对付！你们继续！”
“但是！”
“回来也进不了这个笼子！还不如顺势找找控制室！”
“了解！”
再次扑上来的Joker依然无视着四周铁柱上危险的电流，喜多川这次不得不正面用胸口接住了他的撞击。在后背传来疼痛的冲击时，持续伤害的能量流过全身，几乎要击溃心脏的跳动。
所幸，他来得及先把Joker推开。
黑色尖锐的短剑破空刺来，终于抓回了肢体的控制权，喜多川仅仅让那个在自己脸上留下飞溅的血痕，刀背巧妙地砍向了Joker的手腕。但他立刻就因为那声痛呼而收住了架势。
最少这一次短暂的停住了那个人的攻势。他们拉开了距离彼此对持，已经被Shadow们消耗掉不少体力的后果涌了出来，侧腹的伤口裂开了，从指尖到胸口都能感受到疼痛和麻痹。他非常明白自己险恶的处境，虽然在同伴面前夸下了海口，但以这种状态还要顾虑着Joker的身体战斗，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想必明智也早就想到了这点。
“真是严峻……”
狐面下发出带着自嘲意味的抱怨，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在Joker眼角，开始堆积的液体，点点闪烁。
“找到了！”
双叶对着藏在挂画后方的终端机调查了一番，终于大声喊了出来。
真在她身侧焦急地左右张望：“哪个？！”
“控制室！在上面一层楼！但是明智不在那里……机器被锁定了，我没法远程操作！谁去那边把VIP室解开？！”
另一侧走廊里的高卷杏翻动了传来的地图：“我跟Skull最近！”
“拜托了！其他人继续搜索明智，东侧的电梯刚才有使用的迹象，他很可能在这附……”
“危险！”
新岛真瞬间取下面具唤出了自己的Persona。机械的女神径直冲向双叶身侧，撞开了突然从伪造的墙壁中钻出来的，黑红相间的Persona。
紧接在其后双拳交错，架住本来不可能被截断的光剑。铁甲的少女踢出了过肩的正踢，和明智吾郎的下巴仅仅以毫厘之差错过。
“真是果断的出手啊，不愧是讶小姐的妹妹。”
“你那边才是，首先袭击没有战斗力的人果然是你的风格。Navi，退到后面去。”她用身体挡住明智可能再次向双叶追击的路线。幸好这里是走廊，要做到这点非常容易。
剑与拳互相僵持着，谁的视线先移开便预示着失败——虽然如此，明智吾郎却首先向后挪动了脚步。他计划着摆出后撤的姿势，等那边放下架势追来时，再出其不意地回身刺击。
新岛真果然如他所愿将重心向前移动。
但那并不是因为着上了明智的套路。她的眼中捕捉到的是走廊的另一端，提着斧头从夹击而来的同伴身影。
“什？！”
钝重的刃锋击碎了冻结的空气。但略显慢速的重武器还是让他拥有足够的闪躲空间，一侧的斧锋伴随着让地板和天花一齐鸣动的压力深深陷入了地表。明智转过了身，知道眼前这位带着帽子的怪盗少女，无法短时间拔出自己的武器，他抬高手臂露出了笑容。
Noir——以黑色为名的美少女怪盗，也在此拼上自己最大的反击速度。
她没有拔回插在地上的斧头，而直接握住了长柄末端向前推出。以落地点为转动轴的杆子倒向了明智一侧，等那个人停下挥剑的手并本能后闪时，奥村春才一步跨前，拉上全身的力气拔出武器。
握杆的末端借着这股力量不偏不倚地槌向了明智的胸口，伴着外表的凹陷发出骨头裂开的脆音。
新岛真的铁拳接踵而至。
黑红的Persona及时出现挽救了明智。那个姿势奇怪的家伙展开了透明的防壁，将Queen的拳风尽数反弹打回。而Persona使本人又推开了突袭来时使用的旋转墙，闪身进入了秘密的通路。
嘲笑这群笨蛋的念头只保持了一秒，当他认为自己平安脱逃后，看见是站在前方不远，已经稳稳拉开弹弓的黑猫，咧嘴一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逃的！”
“这个混蛋怪物猫啊啊——”
洛基展开的物理盾又一次打飞了弹丸，只是那只敏捷的生物几下跳着回避过在走道间来回跳动的钢珠们。召出Persona吹出了旋风。
明智跌跌撞撞地退回了刚才的战场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已经回旋积蓄了力量的斧面。奥村春大喊着新岛真的的代号，在对方心领神会给了斧头加速的一拳后，全力拍上了明智防御的手腕，将那个身躯打飞，撞上身后还未能完全关闭的暗门，一齐塌落滚到了莫纳面前。
“投降吧，明智吾郎。就算你再强也无法赢过三人连携的。”
黑猫用向下的视线，看向那张被打碎了黑色面罩，显得十分凄惨的脸。
“祐……介……”
跌跌撞撞而又徒劳，无力的攻击。
“拜托了……把……我……”
就算如此也无法停下的脚步。
“杀了……不想……伤害……”
狂乱的Persona与他的卡姆须佐来回僵持，从眼眶里滚落黑色的泪水。
喜多川祐介的脸和身体上又添了几大条擦痕，腰上的血迹渗出了绷带，开始将怪盗服染上刺目的红色。他拼凑起在嚎叫声中Joker断断续续恢复理智时的话语，愤恨地吐出了一口血沫：“别那么快放弃，他们都还在努力。”
“但是，祐介……祐……介……”
“你啊。”一直援助他的Fox无奈地叹息，“不是说过吗？交给我就没问题的。”
“………………”
“所以，多相信我一点吧。”打破现状的方案已经想到。喜多川趁着Joker再次因为话语慢下来的一瞬，终于用剑柄打落了他手里的那把短剑。这边也飞快地放弃了武器，向前抓住了Joker的双手，用尽全力推后，按回场地中央最初束缚着Joker的铁柱。
被擒住的野兽抽不出手腕，到了这个时候，就连体力也几近耗尽的喜多川也可以把他稳稳按住。金色的瞳孔动摇着，但在脸颊被柔软的舌头触碰瞬间，记忆中的本能也让紧绷的情绪拿回了一丝松懈的空间。
这是他们独有而熟悉的，爱抚方式。
喜多川的舌头温柔而缓慢地，在他的脸颊画出圆圈。湿漉漉的感觉从鼻息下滑过，绕着鼻尖打过转，又轻柔勾出嘴唇的弧线。
看见Joker暂时停下的挣扎，喜多川抓住了时机，向后移动了几毫米，对Persona下达命令：
“虽然成功率不高，但这次一定要给我做到啊！卡姆须佐！！！”
用尽全身全力的启动，还有祈祷。
白色的冰树从脚下展开，蔓延。凛冽的寒气覆盖空间，从双唇中涌出的呼吸也变成肉眼可见的水雾，Joker的手套开始浮现白色霜迹，连带飞舞的Persona一起，被温柔的冰块所环绕，包括，成为固定的形态。
这是喜多川用尽所有魔力而能展开的，最大的冰结庭园。
双叶差点因为慌张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数，数值突然上升！闪开！！”
她的及时提醒让包围住明智的三人减轻了不少的损伤。尽管如此，突然从明智身上扩散爆炸开的能量也把他们吹飞到了三个方向。莫纳在空中调整了姿势稳稳落地，第一时间召唤出了赫尔墨斯吹出治愈之风。
“莫纳，谢了。”新岛真护住双叶点了点头。她拨回了几条遮挡住视线的头发，回看向爆炸中心摇摇欲坠，却还拼命站起的明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全部……来妨碍我啊！！！”手里的剑徒劳地挥舞着，“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能把那家伙！！！”
春抬起了头：“那家伙？”
“啊啊，狮童正义。要让那家伙，我的父亲，掉进地狱才行啊！！”
“狮童是……你父亲…………？！所以说这一切全部……？”
“为了让他到达顶点，在那之后，才告诉他，他的一切都是靠我这个污点……他不想要的私生子做到的！让他在人生最高的时候，跌进深渊哈哈哈哈！！！所以说你们，你们……”
新岛真条件反射地，又整理了一次耳边的头发：“说实话，明智君，我一直很羡慕你。”
“啊？”
“游刃有余的优秀，文武全才，连姐姐都会信赖的你，一度是我羡慕或者说妒忌的对象。可是，你可以解释一下，刚才你的话，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明智瞪大了眼：“就这么简单还不明白吗？！”
“不，完全不懂。你说要在狮童当选后，告诉他你是他的私生子……这件事情能有什么效果吗？”
“让他最避忌的存在变成了他不得不依赖的东西，难道还不是对他的侮辱吗？”
“不。”真丝毫不肯退让，“那家伙是彻头彻底的人渣政治家，只要可以利用的东西就会利用，才不会管是什么来源……看看这艘船吧，连国家沉没都毫不在意的人，只要让自己能浮在海面上，他会介意抱着的浮板是喜欢还是讨厌吗？你的复仇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那是，那个是……我……！”
明智的身体开始发抖，话语也变成断断续续无法连接在一起的句子。
佐仓双叶推了推面具，拍向真的后背：“你不用再问了。”
“怎么了？”
“这种人啊，就是因为无力而陷入了自我的解释力，还缩起来不肯面对现实……怎么说呢，有点理解。嗯非常理解。”
“谁没有面对现实啊！！！所谓的现实到底是什么啊啊啊啊！！！”
平静的空气又一次变成了剧烈地漩涡。明智吾郎的杀意几乎具现成肉眼可见的黑气，伴随着扩散的能量向双叶砍出了凶刃。
真第一时间在她面前，用Persona的力量支撑打开了双臂。
冲进了现场的莫纳被气浪掀飞，看到这一幕而停住脚步的春身后出现了彩色头骨的女神，凝聚全部力量变成实体的子弹向明智打出。
洛基又一次弹开了这一发致命的攻击，光剑嵌进防壁又深入几分，钢铁的霸主还在毫不退让地顶立着。
打破僵持的是从明智的正前方，走廊入口处，接连撞上他身体的雷电和炎弹。
高卷杏和坂本龙司加入了战阵。明智被击颓态势的躯体又挨上了一记金刚发破。旋风龙卷困住要再次施展技能的洛基，令他无法再次反弹第二发命中的火箭榴弹。
一直保护着他的Persona，终于力尽散去了维持的身形。残余的大块面罩从脸上碎裂，剥落，一块块地砸在破烂烧灼的客船地毯上。
“所谓的现实，就是你是个追求着被谁所爱，所认同的可怜人这件事。”
喜多川祐介跟在了杏和龙司身后，但让所有人惊喜交加的，是他正扛在肩膀上的，黑色长风衣的身体。
“Joker！！！”
“他没事吗？！！”
“身体太虚弱了，又被我冻了一下，得赶快回去找医生。”喜多川大踏步走到了明智面前，“被狮童认同，被狮童称赞，自己不再是父亲不需要的小孩，你仅仅是用各种借口，藏起这样的自己而已——这是Joker要我转告你的话。”
他向上托了托Joker的身体：“为了这种简单的目的，即使知道是错误还会说服自己去做，这种心情我是明白的，也许我没有遇到Joker他们，也会一直这样下去吧……但是，一旦冷静地思考看清现实，就会明白这样的自己多么愚蠢。你先好好考虑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吧。”
“你们知道什么啊！！可恶！！！可恶！！！！！”
趴伏在地的家伙开始了不停地怒吼和锤动地面。而喜多川早已从他身上拉回了注意力：“Joker已经确保，全体撤退。”
“好，好的！”“祐介你这家伙……最近发号施令越来越熟练了嘛……”
怪盗团成员跑过明智身边，一起快速地向着出口撤退。在朦胧间的明智抬起了头，眼前所见到的是殿后的喜多川转过身，抱紧了肩上的Joker离开的背影。
可恶。
什么叫现实。什么叫愚蠢。
为什么我被说教！被这种有前科的住阁楼里的垃圾说教！被他那堆恶心的同伴说教！！
混帐！混帐！！！
在手边掉落的那把枪映入眼帘。
被愤怒和其他什么情绪满溢着失去思考的身体，抓起了那把武器，抬高手腕。
喜多川背对着自己。现在的话，一定可以。把那个家伙，那个垃圾最重要的人………………一定可以……
喜多川听见了枪声。
身后，极近距离，熟悉的火药枪声。原本不能发射的模型枪，在宫殿中击出子弹的声音。
在他肩上的Joker醒来抬起了头，心跳急剧地敲打着肩膀，呼吸错乱。
转过头想询问时，看见明智吾郎断线木偶般的身体，朝前倒落，砸上地面。在额头下开始染出一片刺目绯红的景色。
Joker的声音沙哑着，带着方才向他攻击时哭泣的嗓音：
“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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