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5】枪声画布和你的学生手册·2【 喜多主】
#p5# #女神异闻录5# #喜多主# #喜多川祐介#
文青杀手pa.（其实不是文青是啰嗦）
设定有点关系剧透建议通关后再看注意，明智出没注意。
时间其实在10月左右，没有宫殿也没有persona，这是个跑错了什么要素的世界线。
在看不见的地方便当乱发中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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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栖晓花了足足五分钟来观察这个陌生的地方。
其原因之一是下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疼痛，另一个原因是眼角瞥见的，正背对着他在一块画板上用铅笔起稿出高楼景色的人。察觉到自己没有引起那个人的注意，他开始安静地转动眼球看向四周。老旧的天花板，薄薄的在秋季的风中晃动的墙壁和窗户。垂下的是老式的电灯。他躺在地板上铺好的被铺中，眼镜被摘掉，书包工整的放在一旁。
“那个……”
他用干涩的喉咙努力发出声音。
“啊！”对着画布沉思的青年转过头，和他目光交错，一瞬让慌乱明显的浮上了脸：“你醒了吗？！有没有哪里痛？要不要请医生？！”
“呃……”
“不用勉强自己起身也可以的！”
对于这种意外可爱的反应，晓几乎要笑出来：“你是谁？”
“啊……”那个人才想起正常的顺序，在一侧正坐下来，“我叫喜多川祐介，是洸星高校的学生，不，不是什么可疑的人物。”
“哦，我叫来栖晓。”
“嗯，我知……啊不，那个，嗯……你记得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吗？”喜多川回答时，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了一旁的书包。
他早就知道。
将晓带回居住的房间，收起一堆可疑的东西之后，他本能地，拉开了少年的书包链。大大的书包里空落落只装着笔袋和一两本本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高中生的书包会如此贫瘠。但方便他找到放在夹层里的学生手册，这点让他并没有什么抱怨。
确认对像的身份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就算是明知无害的角色，喜多川也保持着翻开来，仔细端详照片和名字的习惯。
晓想了想：“呃，好像……被带着狐狸面具的怪人……打了？”
“咕。”喜多川一颗冷汗从额头沿着脸颊滑到了下巴，连讲话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我在路边发现了昏倒的你，觉得不能丢着不管就把你带回来了……看起来只是昏倒，呼吸也很均匀，我就自作主张地没叫医生……”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晓干脆地接收了这个说法。脑子里还是有一阵阵钝痛，他扶上自己的额头，撑起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
喜多川在旁边紧张地有点过分：“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只是头有点痛。”
“那多睡一阵？啊……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或者，嗯，报警？”
最后一个只是他故意试探的词语。虽然那个地方早就确认过没有什么路边的摄像监视器，打昏晓的时候也没有目击的路人经过，但认真调查起来，发现他就是动手的那个人也并不是很困难的事。
但是，喜多川依然要采用这个主动的询问方式。警察是个一般人避忌不及的词语，被人主动提起后，反而会本能的考虑回避。而反过来作为发现者的喜多川，不报警实在是可以过度的行为。
晓如他所愿的摇了摇头：“警察就算了……啊，糟，得通知店长的！”
“店长？”
“我寄住的咖啡店，因为一些原因……”晓抓了抓头发，搓着额前的一缕像是内心经历过来回的碾砸后才下定决心般抬起了头，“实际上，我现在在保护观察期，店长是我的监护人。”
“保护观察？”
这个词跟眼前看起来平凡无害的少年一点都不相称。
晓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反应，见到没有任何嫌恶或者退缩后才继续：“因为一些不实的罪名，总之还有两三个月就可以过了……我得有向店长报告的义务……那个，没有及时回家的原因，你可以帮我说明一下吗？”
让警方注意到就麻烦了。喜多川立刻想到这点，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十分感谢。”
晓立刻爬了起来，在书包里翻找出自己的手机。然而打开通话界面的一刹那，他脸上的表情又再次凝固住了。
喜多川的笔跟着僵住，看着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怎么了？”
“我……不知道店长的电话号码。”
“哈？”
“他是不记男人电话主义，也从没打过电话给我。我们互相联络靠店里的投币电话……都这个时间了，他肯定不在店里。”
“是这样吗……”喜多川终于搞清了事情的条理，“你要不要多睡一阵？”
“啊？”晓和刚才的喜多川一样，不解的轻问。
“需要我向那名店长解释吧？那你只好等到明天早上，他在店里的时候，让我跟你一起打电话了。”
来栖晓也花了足足一分钟，才理解这个十分合理的提议。
“谢谢你。”他再次发出了感谢。
“没什么。”
喜多川转回去专注在他的草稿上，晚上所见的高楼和街道从眼球上的印象投射上画纸，最后的步骤是清明的夜空和云彩。
到全部转录完毕，他轻呼一口气代表底稿的完成。虽然距离上色成型还有漫长的过程，但这张画最终依然会变成完整的画作……这是喜多川的习惯，同样也是仪式。
静静的声音响在房间里：“你画画？”
喜多川吓了一跳，才发现来栖不知什么时候又从被铺中坐了起来，似乎已经捧着脸看了他作画有好一阵：“正在为成为画家而努力。”
“真棒。”少年环视了四周，“风景画？都很漂亮……”
“过奖了，我还是不能见人的水平。”
“但在我这种外行人看来，不管哪张都是杰作。”来栖眨了眨眼，“对了，你不睡吗？因为我占用了你的床？”
“没有，备用的床铺还有很多，我只是想打完稿子……”喜多川到一旁拉开壁柜，这次轮到他想到关键问题而僵硬，“那个……来栖同学？”
“嗯？”
“抱歉，你介意 ……我睡在很近的地方吗？”
房间实在过于狭小，减去靠窗的画架和画具桌占用的区域，他发现留下来可以摆上被褥的地方，只有来栖晓的旁边。
黑发少年倒是淡然地笑了笑：“怎么可能介意。这是你的房间，打扰你的人是我。”
剩下的夜晚在安静的呼吸声度过。
喜多川不知道自己睡着没有，他朦朦胧胧间还听见在一侧不远处均匀的呼吸。灵魂抽离了身体，在房间里游离观察来栖晓安静的睡姿。少年的睫毛微颤，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在作着不安稳的梦。
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过分，一惊之间拍动手脚又发现自己还好好地躺在带着壁橱味的垫子上，没有拉紧的窗帘透出苍白的天光。
“啊，睡过头了！”
来栖晓也惊叫着弹起来，注意到喜多川睁大的眼睛，他揉了揉头发，第一时间跑去抓起了电话。
喜多川点头。
自称佐仓的男人这次接了电话，在喜多川诚恳详尽的解释后，终于从一开始的怒气变成了柔和的安抚：“遇到意外那就没办法了……真是的，你还有几个月就结束保护观察了，这节骨眼上别给我出岔子啊。”
斥责的话语中，满满却是关心的语调。
“十分抱歉。”
“没给别人添麻烦吧？好好道谢之后赶快回来！热了咖喱等你！”
又是一轮客套话过后晓终于点灭了摆在两人间的屏幕，将电话和包逐一拾起：“那我这就回去了，非常感谢你！”
担心吗？
送来栖晓踏上清晨的归途，喜多川进屋时望着深处那个散发出酒味和呼噜声的房间。要是自己没有在任务后归来，斑目也会担心吗？
……不，肯定会担心的。
他对自己的胡思乱想摇了摇头，又关上门，看了看时间踱步走向厨房。
相比他的房间来说这块地方大得有过分，在过去的吃饭时间，灶台旁摆开桌子，就是孩子们聚集在一起用餐的地方。
在炉子上干烧热了厚底铁锅，他拿出柜子里的味噌直接倒入，在如同烤制般的香气飘出时冲下开水，调匀，撒入切细的白葱，搅动成为简单的早餐汤汁。
现在除了自己和老师，谁都不在了。
他犹记得一切开始崩毁的前日，晚上蹲在门外，听见师兄在厨房和老师的争吵。
“您真的让祐介去接那种工作了吗？！”
“没办法，需要钱……”
“可是，那是杀人啊？！”
“这种才能可是比画画还有罕有！善加利用有什么问题吗？！”
会照顾自己，因为自己而向老师发怒的人，也都不存在了。
因为沉思让鱼皮煎得稍有些糊。他有些懊恼地丢进一旁碗中，又丢下一条，顺便开始照看旁边冒出热气的饭锅。
端着餐盘到了门边，喜多川放下敲了敲门框：“老师，您醒了吗？早餐我做好了。”
“………………祐介啊……唔，有些宿醉，就放那吧。”
“我煮了味噌汤，如果头痛的话趁热喝一些。”
“知道了……”
不会向他开放的房门又陷入沉寂。看起来明智的委托费已经及时到了账户上，不然自己一定会遭受任务状态的百般询问。
他默默走回厨房吃掉了饭汤和煎糊了的鱼，淋浴后换上制服回房收拾起书包。
拿起笔记本时，一件东西从上面落到了他脚边。
喜多川祐介难以置信地睁着眼睛。
那是写着都内另一所学校校名的学生证——他从来栖晓的书包拿出来观看后，似乎忘记原样摆回去。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