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坑世·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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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小狐鹤# #三日鹤#狐之诳言皆不可信·三

三日鹤前提的小狐鹤,依然是严重ooc,三条家家庭伦理剧八点档。

恶心呕吐的描写也有。总之小狐丸还是很刀渣,请心疼小狐丸的各位慎入了。

以后一定会让你当好刀的小狐丸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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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走进房间里打了个哆嗦,很快就了解到是因为房间窗户正大开着。他冲上前把木扉掩上,转身看向还在一侧床上睡觉的鹤丸:“会感冒的啊,鹤。”

鹤丸尝试了好几次才睁开眼皮,用异常疲惫的声音回答:“三日月……”

“还这么累吗?”他伸手拭去鹤丸额头上的冷汗,又疑惑的停下了手,“被单呢?”

“太脏,我扯下来丢给烛台切洗了……”

三日月奇怪地睁大了眼:“你平时不是一直不想把这些交给别人吗?”

是的,原本,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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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这种感觉比被三日月折腾了整晚还要糟糕。他十分想将昏迷前的一切当成是一场噩梦,但喉咙和鼻腔里热辣辣的腐蚀感提示了一切,更何况,还栽在一滩散发出异臭的呕吐物的旁边。

“啊……”

声带发出不成型的呻吟,他缓缓地推开盖住腹部的被子一角,看着已经在大腿间凝成糊状的红与白混合物,曾经埋入的触感记忆又一次拨动了神经的弦。


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刻进记忆的只有无尽的嫌恶和排斥的感觉,颅骨里血管的跳动仿若要冲破大脑般的疼痛,在气味中引发了连环反应,胃里的酸液又向上涌出,只不过这次连食物的残渣都没有,剩下空空荡荡的液体。

“不能哭。”

他对自己默念,忍住眼眶里的热度,一次又一次。

不能哭,感觉只要有一滴泪水此时从睫毛间低下,就仿佛向那对深红的眼眸弃械投降,承认自己的失败。

鹤丸一边闭眼一边无力地捶打着地板,完全没注意到被噎住的哭声转变成痛苦的吼叫,震响了屋梁。


那个声音引来了今日留守烛台切的注意,他匆忙赶来敲动了门:“鹤丸,鹤丸,怎么了?”

过了好一阵到他想是否要强行一脚踹开门时才传来有气无力的回应:“我没事。”

“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大叫。”

“呀,这个嘛,我好像吃坏肚子吐了,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呢。”

“………………真的没问题吗?”

鹤丸又过了很久才有回应:“烛台切,有事拜托你。”

明知他看不见烛台切也猛力地点头:“你说。”

“我把床单丢出来,有点脏,麻烦拿去洗一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胡乱套着衣服的鹤丸将门打开了一条缝,从其中塞出布料的球团:“抱歉,我真的想自己动手,但好像没有力气……”

他的脸色发青,已经预料到情况有些糟的烛台切也向后小退了一步,又倾前抓住了鹤丸的手腕:“你要不要去找主上帮你看看。”

“没事,”鹤丸摇头,“我再休息一阵就好。”

“但是……”

“不要告诉别人,大家会担心。”

鹤丸的声音还在发抖,但已经变得坚定起来。烛台切想起大俱利伽罗向他讲述过的鹤丸的个性,无奈地放开手:“那,你好好休息。晚上如果还没改善就去找主上。”

“嗯。”


——把麻烦的事情推给烛台切了啊。

鹤丸反手关上门,咬紧牙关一路蹒跚着走向窗边,推开扇叶。清新的风吹散了房间里郁结的空气,连腿间令人不快的黏糊感也减轻了些。他深深呼吸了几次,双腿脱力坐在地板上,勉强才爬到床铺边,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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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慢条斯理地帮鹤丸整理好单衣,用毛巾擦掉脸和脖子上的汗:“去洗就算了,你自己回来时可要把被子盖好,不然真的会感冒哟。”

“抱歉抱歉,我实在是太累了。”鹤丸勉强露出笑容,却在身体稍微挪动时因为疼痛扭曲了脸颊。

三日月轻抚他的发丝:“我对不起你呀,鹤。”

“什么?”鹤丸内心猛的一跳。

“看来昨夜我真是过分了,想想也是,鹤都那么难过的喊了停下,也没有及时刹车。”

“这并不是……”

“下次再失控你就狠狠打我,把鹤折腾得这么可怜,连我自己都想揍自己两拳。”三日月的语调无比真切,“我不想看到鹤受伤的样子。”

无法面对那澄清如夜空的双眼,鹤丸听着他一声又一声真诚的道歉,意识到那个还在回避的事实。

——我背叛了三日月。

意识到这点胸口发紧,好像里面那个拟人心脏由玻璃做成,而此刻破碎成了带血的锐刺。

他喉头紧凝:“三日月,不是的,我……我……”

必须得说出来,不能利用三日月单纯的善意。


然而却有人在此时煞风景的敲响了门。

三日月不动声色地挪动了身体,把仅着单衣的鹤丸和房门直通的视线隔开,缓缓开口:“进来。”

“打扰了,大哥,听短刀他们说您回来了。我刚才本来到门口迎接您,看来是错过了。”

尽管被挡住看不到身影,那再熟悉不过的声线却让鹤丸瞬间掉进了冰窟,浑身麻木。

他的恋人还未注意到这边,以一贯的微笑欢迎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弟弟:“也就出个门,你用不着这么见外。对了有何事?”

小狐丸和三日月其实说不清谁长谁幼,不过从鹤丸有记忆起,那只狐狸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幼弟这个身份,尽足了对兄长的礼数。三日月也很喜欢这个乖巧的弟弟,在这个时代重逢后,经常可见两兄弟一起和乐融融品茶饮酒的画面。

只有鹤丸在那些时候从不靠过去向他们搭话。

“主上今天在书柜后面发现了几瓶他自己以前藏的好酒,分了我一份,想找大哥晚上一起赏月共饮。”

三日月微笑点头:“不错呢。但今夜我要陪着鹤,改明日如何?”

小狐丸垂下了耳朵:“不知道明天是否也这么晴朗……啊对了,不如也叫上鹤丸一起?”

细碎的话语刺进鼓膜,鹤丸捂住嘴才避免发出恐慌的低叫。那家伙是故意的!

大约是从窗缝吹进的风搅淡了房间里的气氛,三日月才没注意到这处的异状,他只哈哈的笑着:“小狐丸你又忘啦,鹤滴酒不沾。”

“咦?是这样吗?”

“我可没见过鹤饮酒的样子,要是他为了你特意破戒,这个老头子就要觉得不是滋味咯。”

“那是,就改明天吧,大哥一定要空出时间来。”

小狐丸和进来时一样恭敬地倒退出去,鹤丸越过三日月的肩膀看见他关门前的最后一眼,目光灼灼,仿若要掐住他的喉咙。


“那就去先洗洗身子准备吃晚饭咯,鹤。”

三日月把鹤丸的惊恐理解成寒冷和疲劳,不油分说地将那个躯体搂住站起起来。不顾鹤丸的无力抗议,横抱着走出了长廊。

在一路怕遇见人紧紧搂着三日月的脖子把头埋进颈窝时,鹤丸察觉到他最后开口坦白的时机已经绝妙的逝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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